[芽衣梦女向]芽衣，我的灵魂与你同在2
学院篇第2章 目标是帮芽衣搞钱
“很不好意思现在才想起来问，你的名字是？“
“对鬼魂来说名字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你还是暂时叫我精灵吧，“那一天她走之前我对她这样说，“你要是想找我的话就在这天台以南喊我就行，在这个范围里我能听得见。”
今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与一般人的固有印象不同，这个院子被我收拾得干干净净，这片树林在院子周围的树木都被我清理了一遍，阳光能直接照进来，可惜的是只有我搭得歪歪斜斜的房子和随便刨的椅子，也许是潜移默化，即使如今的我不需要房子也可以隔绝风吹雨打，不需要桌椅也能躺在风中。但曾经为人的习惯让我做了这些，就算死了那么多年还是剩下一些东西无法磨灭。
我摩挲着扶手发着呆，虽然触觉已经感觉不出太多——无论是木料的滑润还是有所风化变得粗糙我光靠触摸已经无法分辨出来。在微风吹拂中哼着古老的旋律，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那么缓慢，令人心焦，但在人际交往中太过急迫会产生反效果，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太阳行至天空正中，我感受到风中参杂了些别的东西，不自觉带起笑容。从看起来一碰就塌的椅子上起身，树木飞快朝我涌来，在树林中窜梭不过数十秒，夹在一阵清风中我踩在天台栏杆上。
“你找我？”我迫不及待的转头看向角落，这时锦袍的衣摆才落下，努力调整表情，矜持一点。
“我带了午饭想和你一起吃，“芽衣冲我扬了扬手上的包裹，春光灿烂。
“你这个看着很好吃啊，是什么东西啊，”我指着芽衣手上的食物问。
“你不知道这个吗？明明知道现在的钱长什么样的来着，”芽衣把另一个递给我，“这个叫汉堡包，要不要吃吃看，我还挺喜欢这个口味的。“
我接过细细观察一番又递了回去，“钱是近来有看到过，这东西我真没见过，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尝一尝啊，可惜我已经没有味觉了。“
“欸？你没有味觉吗？“芽衣关切的问。
“还好吧，毕竟我也不再需要吃东西，有好有坏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除了视觉和听觉其他的感觉都变弱了，“我耸了耸肩，”所以我尝的话也只能感觉到几乎难以分辨的口感罢了。“
谈起死亡的气氛总是有点沉重，我试图转换话题，“这几天如何，她们没有再找你麻烦吧。”
“多亏了你，现在完全没人来找我麻烦，不知道那个求你放过的人做了什么，似乎身边氛围也好了一点，这样没准能顺利在学校打工。“
芽衣的近况比遇上我那一天听起来要好了不少，话语中也有了活力。不过…
“打工？你的余额已经危急到这种程度了吗？“对芽衣的经济情况有些担心起来。
芽衣解释道，“家里的卡都被冻结了，我自己的余额大概还有八万多，虽然学费是一次性付完的，但是贵族学校其他消费也不便宜，现在我在应聘学校里的送餐和跑腿服务，包括帮拿快递、打印文件，校外和食堂到宿舍的送餐业务，还有晚上在奶茶店打工，这样的话每天都能做到收支平衡，还能小存一些下来，如果加上休息日做家教的收入的话就是相当可观的一笔收入了，这样就可以还些钱给债务人。“
我皱了皱眉，注意到她的黑眼圈，“这样很累吧，要不把那些想来捞一笔的债务人引来这里，我帮你搞定？保证不会再来招惹你。“
“不是不是，“芽衣连忙摆手，”也没有那么累，而且我还钱的对象也不是那些我家根本没借钱的高利贷，是那些真的有据可查的债务人，虽然我这点打工薪水还不完，但是至少能付一点利息，等到爸爸平反昭雪恢复自由之身回来，卡里解冻就好了。“
天真的姑娘，她父亲的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可惜领域外界的事情我难以帮上忙，我心中叹气不忍心打击她，有个盼头挺好的，至于钞票我也帮她想想办法好了。
芽衣吃完汉堡后掏出一个方块——嗯，似乎是叫手机，我看到过室外经常有人拿着到处走，我好奇的看着她，疑惑她要和谁联系吗？
芽衣嘿嘿一笑，“你听听这个看看，不知道会不会喜欢。”
歌声从中流出，是一种穿透人心响彻云霄的歌声，歌词有些悲伤又让我感觉到其中蕴含着种坚定，忍不住跟着哼唱了起来，歌声相互缠绕交融传了出去。
“欸，你唱歌也太好听了，是我现场听过最好听的，还只是跟着手机唱，”芽衣看着我，有些惊奇的说。
“毕竟这是我这么些年来为数不多的享受了，”我平复了一下被歌声传染的情绪说，“这个乐师很不错啊，能演绎出如此有感情动人心的歌声。”
“嗯，我很喜欢这首歌，如末世的公主一样，在红色月光照耀的废墟里唱着这个世界上最后一首歌。”
和芽衣分享了一些歌曲，还特别为她清唱一首后她的午休时间结束了。
“你要是能出道的话一定能爆火的，”她这样评价。
芽衣走后我开始认真思考起这个可能性，能爆火的话应该收入还不错吧，这样就可以帮芽衣把债务搞定了，领域内的幻术还能用来搭建舞台。不过可惜我没法出去，进入领域的人生命力都会受到我不自觉溢出阴气的压制，就算我不去抽取他们的生命力也会阴气入体衰弱下去，轻则大病一场重则三五日内横死，我能操控着阴气不伤害芽衣已经很累了，人一多我可做不到。
我慢慢散步走回小院，思考着搞钱的方法，没想到都死了那么多年居然还会有为钱发愁的时候。
刚刚也忘了问芽衣到底有多少正常债务，要想她不那么辛苦的打三份工应该要不小的一笔钱吧，加上还想她给我买个手机，好像也不是什么便宜的商品，我躺在石板上烦恼着，想出的办法都因为我不方便走出领地只能放弃，领地里阴气太重生灵的本能都会避开这里，别说交易，就连打劫这地方都不会有人给我劫。
月上柳梢，阴气更加活跃，我正因为想不出赚钱的方法唉声叹气同时吸纳着四面八方随风涌来的阴气并用来扩张着领地范围，忽然从风中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莫非是今天撞大运了。
“哥…我怎么觉得心里毛毛的，要不咱算了吧，要不起码等白天来？晚上进山我有点慌啊…“
“你懂个屁，咱要是白天进这不给看的一清二处，这片儿本来没几个人来，回头直接就给抓了。“
“哥，这荒山野领的，不会有货的，咱早点下去吧…“
“哎哟我的好老弟，你可消停点别叨逼叨逼叨的了，你新入行不懂，你哥我什么地没去过，你刚刚说心里毛毛的那就真是来对地方了，说明这地儿阴气重，肯定有大货。“
“大货？哥，咱听说大货一般跟着别的东西啊…“
第二个声音顿了顿，“你放一百个心，阴气重的地儿我也去过四五个了，没什么问题，我就这么跟你说，要有硬茬子早被人收拾了，那些牛鼻子秃头只对那些东西有兴趣，值钱的就都放着便宜咱这一行的人了。新出的其实就是吓人，不难搞，你不怂就能搞定，咱家伙什可都带全了。而且咱这罗盘还准着，估计这里没那种东西。”
声音逐渐往我这靠拢，听了好一会儿，原来这俩人是来盗墓的，想从我这儿挣钱，看来起码手机钱我是有着落了。
我玩心大起，主动朝他们哪儿走去，一边走一边喊，“来人呐，救命啊~有人吗，救救我~”
那俩人一轻一重的脚步声果然停下了。
“哥，好像有人声…”
“…我听见了，好像是在叫救命…”
“咱绕开还是…做掉？”
“我寻思你今晚怎么就净放屁，忘了我怎么教你的了？干咱这一行损阴德，要遇上人有什么难处，力所能及的能帮就帮衬着点，咱爹没了不也是乡里乡亲帮衬着过来的，要不是乡亲们帮着干了几笔生意咱早就饿死了，哪儿来这身家。别整天想着下黑手，听见没有…听声音好像是个小姑娘，走，过去看看去。“
“那咱这生意怎么办啊…“
“实在不行明天再来。“
没走多久，我们就出现在相互的视野中。
那俩人一胖一瘦，穿着户外运动装，背着背包，手上拿着登山杖和开路柴刀，非常专业。而且两人身上阳气旺盛，翻滚升腾，不仅如此，胖子包里还有件阳物散发着阳气，虽然气场逐渐被阴气浸染但速度非常慢，我若不主动操控阴气侵袭，他出了领地稍稍休息应该就无大碍了，而瘦子亦是如此，保护他的阳气来源来自胸口，应该是个挂件。
而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穿着千羽学园校服，手上身上被灌木划出口子，灰头土脸着的女学生。
那俩人交换个眼神，俩人分开几步一左一右呈包夹之势向我走来，瘦子先开口，“大妹子，我们是来爬野山的驴友，看你衣服是学校的学生吧，你怎么一个人这么晚了还在山上喊救命啊，遇到啥事了？”
我装出一副呜呜咽咽梨花带雨的模样说，“我在山脚看到一只可可爱爱的狐狸，想亲近亲近，结果跟着狐狸一路上了山，天黑了却下不去了，一直在这片转悠。两位大哥既然是来登山的，能不能麻烦带我下去啊，我好害怕啊。”
“狐狸？哥…”胖子听到这话正欲开口，被瘦子一摆手给打断了。
“我明白了小姑娘，天色暗了山上又没个参照的确很容易迷路，不过关系，我们带了指南针，送你到山脚找到大路好不好。”瘦子和善的说，“姑娘你跟着我们走就行了。”瘦子说罢就拉着胖子先行一步，边看罗盘边在前面带路。
胖子压低声音和瘦子说悄悄话，可惜根本瞒不过我，只听他说，“哥，这地界儿怎么会有狐狸啊…”
瘦子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这狐狸恐怕不是正经狐狸，一般那种东西真正可出没的范围小，在这个国家狐狸算是那种东西常常捏出来勾人进它领地来猎食的形象，这小姑娘运气不错，不然恐怕她明天就剩一张皮了。”
胖子欲回头，被瘦子一把拉住了肩膀，“别吓到她，有狐狸恐怕这里真有货，人越是恐惧越会被发觉，那姑娘说自己走不出去估计是我们已经在领地外围了，我们现在带她下山再好好准备一下，等日出时分阴气稀了再来，我在地上撒了朱砂，明天沿着路就能上来。”
胖子喜形于色，“那遇到这姑娘也算是好事啊，免了咱寻龙的麻烦，咱还以为这趟保不齐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山上折腾个两三天呢。”
“紧着点儿，别没个正形，你这是第一次遇上大货，记住不要害怕，其余的听我的就行了，”瘦子面色严肃的说。
“好嘞我的哥，”胖子还是满不在乎的往前走着。
走了一段路，瘦子忽然停了下来，皱着眉抬头看去，“等等。”
“咋啦我的哥，”胖子疑惑得望向瘦子。
“两位大哥怎么了呀，你看前头就是上下山的小路了，”我指了指前头一条不长草的平地也跟了一句。
瘦子眉头越皱越紧，忽然脸色缓和了下来，“没什么，那个…人有三急，姑娘你先在这儿等等啊，”说罢便拉过胖子往树后走去。
胖子笑道，“哎哟我的哥，怎么跟娘们儿似的，小解嘛还要拉着人一起…”
虽然躲到了树后，一切动静也都躲不过我的耳朵。
只听胖子一声痛呼，“哥你打我干嘛呀。“
“闭嘴你个呆瓜，你抬头看看这林子，我们这走得是下山的道，刚刚还能看到月亮，我们走了这一路十几分钟得有二里地了，现在林子越来越密了，你瞅瞅，还能看到月亮吗？“
“哥，这是怎么回事啊，咱走错了？可罗盘方向是对的啊，“胖子那急躁的声音传来。
“嘘，小点儿声，我们这罗盘是上好货色。现在要么是罗盘没错，我们的的确确在往山下走，树林什么的只是里头的大货发现我们了，但自身道行不行，做了个小法术让我们以为自己走错了，回头自己往它哪儿钻。要么…是这东西不一般，把罗盘和我们都迷住了。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们着了道。“
听到这里，我能感觉到这两人身上的阳气依旧旺盛，并没有因为恐惧而衰减下去，就连那个胖子也是一样，甚至身上的阳气波动更加稳定了下来，这两人的心里素质的确不错。而越是坚定的人，我越是起兴致。
“哥，我们遇上那女孩子才迷路，你说会不会…“
“那种东西一般会维持自己生前的模样，她穿着山下学校的校服，要是是那种东西也不过是新鬼，我身上有摸金符，你包里有四爷爷给的黑驴蹄，新鬼不成问题，我们试她一下。“
两人从树后绕出，瘦子干笑两声，“嘿嘿，姑娘，这天色越来越黑，我们上山前没好好检查装备，手电筒居然是坏的。不过还好，咱还准备了火把，都是为了大家下山，你睁只眼闭只眼，回头可别和人家说啊。“
我点点头承诺，“两位大哥是为了带我下山才点火的，我肯定不会做出这种小人之举。“
见我没有异动，胖子边自嘲边往我这边靠近，“我俩老驴友了，这回真是丢大人，又是迷路又是没检查装备的。“而他手里分明攥着个粗长的柱状物。
瘦子掏出火把，拉开套在上面的罩子，呼的一下火把竟马上熊熊燃烧起来，瘦子念叨着，“待燃犀下看，凭栏却怕，风雷怒，鱼龙惨。“
银光从火把上绽放，从周围的景观上流过，幻境被消灭，四周环境变成了我和他们相遇的地方，而我身上的衣服也变回了那身黑底银丝刺绣锦袍。我好奇的打量着，刚刚那分明是术法，但这两人应该都是普通人，我没有施展术法只是使用阴气的幻术，术士一个明目咒就搞定了，那儿用那么麻烦。难道说现在有了让普通人也使用术法的方法吗？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胖子已经欺身贴了上来，手上的短棍状物在他的蛮劲儿下带着破风声袭来，其上的阳气竟隐约将我附近的阴气逼开，但也仅限于我没有操控的阴气罢了。
“也太小看我了吧，“我不满的说，身体如青烟般贴着他的手臂避过，随后反手就抓住了胖子的手腕，一用力就给他卸了下来。
不着调的胖子这时表现得很果敢，只是咬咬牙也不喊疼。
“敕！“身后传来一声大喝，随后便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阳气袭来。我迅速调动阴气护住背后，阴气与阳气相撞，空气中起了层雾。又是术法，我回忆着刚刚感受到的阳气，越发好奇起来，现代的术法居然变得如此便利吗，但刚刚的术法威力十分孱弱，也不知道现在术法退化还是因为使用者的弱小。
一股阳气突然涌现，拍在我抓着胖子的手腕上。许久未曾感觉到的刺痛传来，我不由得松开了手。
“疼啊，“我咧着嘴甩了甩手，虽然那一下根本伤不到我，但我的感官退化到现在，些微的痛苦都觉得难以忍受。
瘦子趁这一下翻滚到胖子身前，捡起掉在地上的柱体，护着胖子。这下我看清了，那是只没有一丝杂色的黑驴蹄子。
“犀照已经把幻境破去，这里离山下不远，你先下山通知四爷碰到了硬茬，我拿着驴蹄子摸金符和她周旋一二。”瘦子嘴唇嗡动，却被我听个一清二楚。
胖子咬牙捂着手腕，其上一块青白印记隐约有扩散之势，“哥，我不走，咱俩搭把手且战且退，出了这东西的领地就安全了。”
瘦子额头隐约有青筋跳动，“来之前可说好什么都听我的，你这阴气入体不早治就废了，况且留在这儿只会拖我后腿，早点下去，驴蹄子我拿着没准还能撑一会儿，我能不能活全看你什么时候带四爷来了。“
“哥…“胖子还想说什么，瘦子用满是血丝的眼睛瞪了他一眼。
“别他娘的废话了，照我说的做。“瘦子一手紧握着黑驴蹄子，一手从衣裳里掏出挂件攥着。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阳气越来越烈，估计是传统武夫自伤爆发的路子，对付一般小鬼的确是绰绰有余。
“跑！“瘦子大喝一声向我扑来，同时胖子也转身向山下逃去，身形虽胖但动作可一点都不慢。
瘦子动手的角度也很是刁钻，握着驴蹄子像握着匕首似的，如游鱼般贴身而来，没几年苦功恐怕练不出来这技艺，再看那阳气的浓郁程度，给盖个章恐怕少不得要疼上一下。
可惜，我不会再给他这样的机会，袖子一挥阴风大起，未等瘦子接触到我，阴气已经缠绕上驴蹄子，还往他手臂上攀附而去，阴气与阳气剧烈的碰撞发出滋滋的声音。
“敕！“瘦子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紧握着吊坠的手上大喝一声，阳气伴随着光芒喷涌而出，居然振开了手臂与驴蹄子上的阴气，还欲翻身扑上来。
“行了，回头看看吧你，“这人身手不错还照顾兄弟，念在刚刚的的确确是想带我下山的份上我也不愿下杀手，况且心中有了其他的主意，便退开数米主动劝道。
原来我早已操控部分阴气附于树身的蔓藤上，胖子一跑就把他绑了个结实。
我松开封住胖子嘴的蔓藤，他就喊，“哥，你快跑，下山找四爷来，就算咱死了也要这个臭婆娘给咱陪葬。“
瘦子眼眶发红紧咬牙关，显然这重义气的汉子明白不是我的对手，但也不想抛弃自己的弟弟独自苟活，正当他心中犹豫时刻我开口道，“行了，我也没想杀你们，我要有这个心思你们早死一万遍了。“
“什么？你没这意思？“瘦子有些惊讶，仿佛有些难以置信，但理智告诉他我没有说谎，要真动起手来恐怕自己早就变成一具干尸，更别说刚刚跟在他身后时有那么多偷袭的机会了。
“我可以放你们走，但我可也明白你们是想来偷我的东西的。我就跟你们透个底，我这儿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既然你们想偷我东西，那就把自己身上的钞票都交出来吧，”我解释道。
“什么，你要钱？”瘦子对我这个要求很是不解。
“哥，我看她肯定是听说咱四爷怕得不行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罢了，你那两件宝贝肯定让她明白咱四爷不是好招惹的，“胖子对瘦子悄声说着我的坏话，却一字不差的漏到我耳朵里来。
“哼，“我沉下脸紧了紧缠着胖子的蔓藤。
“哎哟哎哟，我的姑奶奶，要钱咱有，你可要把胖子我勒坏了。“胖子讨饶道。
瘦子此时也反应过来，不管是不是要个台阶下，愿意用点钱解决性命之危那是再好不过，赶紧几个口袋摸摸掏出票子来，“这位女…女仙人，我们兄弟俩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这就是我们这次出来身上全部的钱了，请您笑纳放我们一马，“他把钞票放到地上躲得远远得。
我张开手掌钞票就自己飞了过来，我仔细点了点，全是万元大票，有个四十张，也不知道是多是少，“行，你回去吧。“
“谢谢女仙谢谢女仙，“瘦子喜出望外的说，但他又楞了一下，”哪个…女仙，能不能麻烦您把我弟弟放下来啊。“
“我说你可以走了，没说你弟弟可以走，他出言冒犯了我，想要他回去，那你就再带五百…啊不，一千张这个来，“我冲瘦子扬了扬手上的万元大票。
“女仙，他被您的阴气入体，不治的话命不久矣的啊…要不我留下。“瘦子咬牙说到，想和胖子交换。
“还真是有义气，不过我觉得你是个聪明人，看得清形式。至于你弟弟阴气入体，这好办。“我再招手蔓藤就捆着胖子拖来我面前，我伸手搭在他手腕上抽离了侵体的阴气，还顺手把脱臼的手臂给接上了，”阴气我抽出来了，你弟弟性命暂时无虞，不过嘛，这山上可没吃食，要是你回来的晚了，他饿死在这山里可不一定。至于你那个四爷，随你叫不叫，叫的话钱要带双份，还有我下次不一定有这么好心情。“说到最后我狠狠的剜了胖子一眼，恶声恶气的说，”下山去吧。“
瘦子没得办法，允诺道，“仙子，我一定很快回来。至于什么四爷都是我那弟弟随口说的，仙子法力无边，我们小小保家仙萤火比之皓月是万不敢与您争辉的。”又转头叮咛胖子，“我下山取钱上来最多两个小时，你不要惹仙子生气，千万千万。”
瘦子转身沿着明月照应下的小路跑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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